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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花春想眼里,她容苏明和那些为富不仁心肠歹毒的奸商是一个路子的。

“你若非要如此去看待,那我也无话可说。”

生活中的容大东家就是这么个缺乏表达欲望的人,无论是别人的误解还是别的什么,她都不想过多解释什么,甚至懒得开口,哪怕这个人是她的枕边人。

花春想突然觉得有些可悲,也有些荒唐,细想却又不知悲从何来,荒唐自何处起。

“容苏明,”她这般叫了容苏明一声,依旧是温温柔柔道:“你知道其实你是个很自私的人么?”

容苏明坐在床边,两个手肘分别抵在两个膝盖上,脸埋进了手心。

——这是她面对事情时烦躁却暂时没想到解决方法时惯常做的动作,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自己的这种习惯性动作,但花春想留意到了。

在容苏明又一次选择沉默不语后,花春想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你之所以选择把我排除在外,最可能的原因只有两个,

一是你在乎我,所以无论你做事情有无把握,你都要想方设法护我周全,二是你从来不曾把我当成过家人,我只是你在棋盘上利用到的一颗敌方棋子,逢场作戏结束就是你我之间真正的结束,但是我倾向于相信前种可能,容苏明,你说呢?”

年轻女子眼错不眨地看着容苏明漆黑的的发顶,然而这人在花春想的期盼中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花春想笑了一下,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呵,咱们这还没经历过大难临头呢,你就早早做好了劳燕分飞的打算,容苏明,在你心里,究竟是怎么看我的呢?你是不是和我娘一样,也要打着为我好的名头让我做一个听话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