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挥动小胳膊,抓住泊舟的衣袖把自己从娘亲怀里拔萝卜似地拔出来,站到石凳上向外招手手:“啊嘙的巴拉巴拉啊~亮亮!”
泊也反手抓住如意胳膊,怕小丫头一个猛子扎出去,意外道:“主母,如意的脸上破了一道!”
“我看看?”花春想掰过女儿的小脸蛋子,果见小丫头肉嘟嘟的脸颊上有道细细的血痕。
她用指腹轻轻触摸已经结了不显眼的血痂的道道,心疼着疑惑道:“乖乖,这又是何时弄的?”
如意跟个小大人儿似的,慎着张可爱的小脸与阿娘对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看着都让人心疼。
“得了我也不问你了,”花春想无奈地咧嘴,顺手在女儿脸上戳了下,又抓起小家伙的手仔细看了看,“指甲也不长啊,怎么就又把脸脸抓破了……”
穗儿提着两个水囊过来,一个呈给花春想:“主母喝水——舟舟下来喝口水。”另一个自然递给了小泊舟。
眼看着午食时间已到,四下道路上皆不见华珺图踪影,也不晓得这家伙做甚去了,花春想拉着站在地上的如意,道:“青荷,开始弄东西吃罢,不等老华了。”
“是,主母。”青荷应了,招呼其余人一块开始捣鼓带来的熟食。
亭子外的土地上有前人搭成的小野灶,扎实点了火,把带来的铁马瓢当小锅用,倒了水细细煮起来。
今日不知为何,一路过来时少见有游人,亭子下自然也无旁的陌生人。
时值正午,主从几人围坐亭下石桌前吃午食,如意才吃没几口就开始扭来扭去不好好用饭,站在花春想腿边,翘着脚求抱抱。
“……”正蹲在旁边撕饼吃的扎实悄悄踢了踢穗儿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