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楼:“干她娘的,易黑土你这样的谪仙竟然背着我偷吃我在这里藏的腌蒜?!叶轻娇不让我吃腌蒜,我好容易东拼西凑弄那么点儿来你竟然偷吃!”
易墨依旧的波澜不惊:“哦,那蒜你腌的,盐巴放多了,咸……”
在三人风轻云淡的说笑声中,戏台上真正的帷幕徐徐拉开,只是易墨不知道,当这一曲唱罢时,自己还会不会得到一次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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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人每天基本都是忙得脚后跟打架,容苏明也不例外,虽然她是丰豫之首,许多事情不必亲力亲为。
她每日辰初上工,酉时下工,不拖时间还好,但凡拖了就必至亥时才能结束。
与家小之间相处,不过就是回到家里,用过暮食后抱着孩子玩一会儿,再和花春想聊会儿天,听她说说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和遇见的人。
如意渐渐大了,之前那个摇床已不能用,温离楼自告奋勇给做的孩童床榻还没弄好,小家伙近来都和阿大阿娘一起睡。
自从如意会满地乱爬,一家三口的睡前的程序变得很规范。
容苏明最先去洗漱,回来后就和花春想一起洗涮时时刻刻都能把自己弄得脏乎乎的如意丫头,待容苏明看着孩子,花春想最后一个去洗漱。
这夜,她沐浴的时间比平时稍微长了一点。
当年轻夫人把头发擦得半干后推门回来起卧居时,容苏明还在卧榻上和如意玩耍,没越过屏风就听见了如意咯咯咯的奶甜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