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跟我说笑呢,”青荷把冰鉴的口子又关小了些,夜太深,已经不是太热了,“阿主对您和如意小阿主的心,咱们都是看得见的。”
花春想闭目养神,道:“替她说话,你何时竟也叫她收买去了?”
“奴的身契主母可拿好了,”青荷也跟着玩笑道:“仔细哪日没放好叫奴给偷拿了,便改卖到阿主那里效忠去呢。”
花春想无声微笑,觉得这样和青荷说话的场景有些熟悉,不过那时年少,身边可没有如意这个睡姿肆意得就快飞天的如意小魔头。
她道:“白日才跟容昭说你为人办事最是牢靠,瞧瞧,话音刚落你就跟我插科打诨起来,幸好容昭不在,不然我这面子往哪儿搁?”
青荷颇带揶揄,道:“自然是往阿主那里搁嘛,阿主肯定两手捧着。”
“捧着捧着!没掉!”那边睡觉的穗儿说着梦话猛然醒来。
她不知梦见了什么,或许还结合和了青荷的话,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方才在做梦。
“夫人还没睡啊……”穗儿捂着嘴打哈欠,泪眼婆娑,却也没忘记操心,“小姑娘的尿兜换不换?”
“先不换,”花春想也跟着打哈欠,似乎被穗儿传染的,“估计过会儿她就醒了,醒了再换罢。”
青荷没忍住,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不经念叨而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如意甜甜一笑:“哒?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