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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风凉话,温司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你卑鄙,诈我们!”短刀暗者终于反应过来,给对面的同伴暗中打出手势,边试图分散温离楼注意力:“某既中计引颈官爷刀下,要杀就杀要刮就刮,无需多言!”

剑暗者的一只脚尖在原地挪动两下,动作极其细微,仍旧未逃过温离楼眼睛——两暗者行动诚然是以自己刀下的这个为主。

打这么久,两暗者皆是气喘吁吁,温离楼虽也好不到哪里,但在全神贯注状态下倒显得比那二人都从容。

思量须臾,气场平稳的官爷撤开刀,不轻不重道:“两位不服呀,那就再打一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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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苏明自律却也懒散,婚前不明显,婚后没法说。

丰豫做生意她都是在可控范围内撒开手任下面人折腾,大总事方绮梦告病后,她终于往总铺跑得更勤快了些。

这日上午,大东家从车队的院子办完事过来,未走出隔门就听到旁边的几位伙计说话。

“铺子今年好似犯太岁,东家病好总事却倒了,前阵子还收闭那么多家散铺,不知道上头几位到底想作甚,前几日刘总务见过惠丰少东家后,听说大成的人后脚就去惠丰了,大成真的要和咱们并一起么?”

“屁呀,说梦话呢罢,跟大成并生意,除非丰豫不姓容!前些年他们可没少对咱们干那些落井下石的事情,这仇伙计们可还都记着呢!”年长些的伙计肯定道:“并且依我之见,散铺收闭几家也好,近几年铺子发展太快,恐有不稳,被人钻了空子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