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啊呦哈哈哈哈!!”方绮梦笑得狂捶身下的东瀛榻,“你还想说她不爱你罢?!容苏明哇容苏明你竟然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容苏明给自己灌酒,脸颊酡红,诚然是醉了,“如何,有今天又如何?我还是我,容、苏、明!”
“我别无他意,”方绮梦坐起身子,把容苏明,“这人呐,该放下的就放下罢,还要往前走呢。”
“谁放下?放谁?”容苏明伸手过来抽方绮梦,懵头懵脑都对不准方向,把把抽空,“你是想要让谁放下谁啊?还往前走呢,去哪儿?!回来,不准走!”
说罢就重新躺倒,头一歪,直接睡了。
得,这人真是喝大了。
方绮梦无奈扶额,起身准备把人拉起带回去,却独自拉不动东瀛榻上这滩姓容的烂泥,正好酒倌儿送下酒菜进来。
方三姑娘气喘吁吁,叉起腰来吩咐酒倌儿,道:“劳驾到楼下找个叫毕遥的姑娘,让她找辆车,再上来一趟把这人弄回家去。”
“那这些……”酒倌儿接下豪客赏给的跑腿钱,示意自己端来的下酒菜。
方绮梦摆了摆手,酒倌儿殷勤地唱喏:“得嘞,谢客打赏嘞!”
很快毕遥就和方绮梦一道把容苏明塞进软轿,醒了几分困醉意的人扒着门框不肯撒手,更不肯好好坐进轿子里去。
且听容大东家蛮不讲理道:“车呢?我家的大马车呢?!我不坐这破轿子,大马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