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想松手,玩笑道:“好叭你咬你咬叭,待会儿吃饭时候你就抱着鞋子啃好了。”
闻言,青荷道:“主母,暮食已备好,可要现在用?”
“可。”花春想应答一声,抱起女儿高高举了下,“如意呀,咱们去吃饭饭喽~”
容苏明薄暮离开,当夜未归。
笑登星台摘桂月,醉卧香怀倾酒杯。秦楼楚馆星台内,既无斗仙声色曲,难寻扑馆犬马戏。
方绮梦一脚踹开虚掩的屋门,提着盖子不知掉哪里的玉酒壶晃悠进来,被门槛绊了个踉跄,嘿嘿笑着化解尴尬,道:“近来着实鲜少见你吃闷酒,遇上什么事啦?说来给阿姊听听咧。”
“滚你个球球,”容苏明随手扔来身边一张坐垫,顺势向后倒在东瀛榻上,笑得胸腔不断起伏:“前些时日去见过易墨了罢,结果如何?”
“明知故问,欠抽呐你,”方绮梦甩掉鞋子爬上东瀛榻,伸手给自己倒酒,慢半拍反应过来道:“你是又跟你媳妇吵架了罢?不然怎么来这里吃酒?”
容苏明拍拍肚子,满腹涩酒,伸胳膊伸腿舒展四肢道:“你说我怎么这么贱呀!”
方绮梦摇头道:“你才知道自己很贱这个事实吗?啧啧啧,容二你这觉悟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