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连连催马,容家马车被他赶得在车道上飞驰,“要管早管了,小的去缉安司后就寻了大表公子,结果人家连见都不见我,小的又让扎实带青荷去花家寻老夫人”
说到这里,迦南重重叹气道:“总之只有三姑娘能助阿主了!姑娘坐稳!”
“啪”一声马鞭子响,车速果然又快不少。
做官和做生意很多地方都有相像之处,比如御下,比如交际,比如处事,比如为人,还比如——心计。
做生意讲究既得赚钱又落好名声,做官同样讲究既能得好名声,又不缺该有的利益,而且面子上的事情还要做得滴水不漏,温离楼在这方面可谓是当之无愧一把好手。
缉安司薄暮开堂,十六杀威棒开列两旁,一声惊堂木响,威严赫赫吓得单妇匍匐跪地不敢起。
一袭朱玄官袍的温司正端坐提审堂,旁边文吏宣读过相关开堂之词后,温离楼沉声道:“堂下所跪单门查氏,汝有何诉,且与本司如实道来。”
单氏哆嗦好半天,实在被缉安司提审堂的阵仗吓得不轻,“我我我”了许多次才终于吐清楚口中话语。
原来,她诉控的是容苏明假借逗她儿子之际轻薄她女儿单女,各种说辞言之凿凿乃至有理有据,直听得一脸板正的温大人险些在正堂上笑出声来。
前面在一本正经审案,方绮梦来到缉安司后,立马就被温离楼安排的人从暗处领到了花春想所在的休息之所。
紧闭的屋门外立着两位带刀武侯,改样和青荷守在门里侧,花春想抱着怀里安然熟睡的孩子,神色难掩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