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想:“”她能不能当做不认识身边这烧钱的家伙?
那妇人被这几句话刺激得犹如一口吞了六七包五石散,面红耳赤冲容苏明大吼大叫起来,言之凿凿道:“你当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单家再不济也不用你姓容的在这儿用钱来恶心人,想当年要不是因为……”
“啊你不是要钱呀,”容苏明又变得似乎心情不错,抱起胳膊挠了挠下颌,“那你儿子哭成这样我也是爱莫能助了,要不要走?”
最后一句诚然是问花春想的,语气里的冷硬淡漠荡然无存,与平素老实纯善模样无二,可见这家伙变脸速度之快。
花春想托了托胳膊上已经止住哭泣的女儿,叹道:“那就走罢。”
“唇纸看得如何?”容苏明与妻女并肩朝外走。
花春想道:“颜色不是太相得中,而且还有点贵。”
“站住!”走上大街的两口子被人从小铺子里追出来,还是那单门妇人,她手里拽着女儿胳膊,大有不依不饶之态度,“容苏明你给老娘站住!”
街上你来我往,忽闻此处喧哗异常,不少人侧首观望,见一方是单家妇人,有人唏嘘着低叹交谈,又见另一方是丰豫东家,有人抄起手等着看两方笑话。
不少交头接耳的零碎话语飘进花春想耳朵,这让原本还有些心慌的她心里很快就有了成算。
“呦,那边是容苏明,单妇这回可讹上个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