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春想一巴掌拍过来,“我闺女脸都给你戳红了,还戳,长大后记你仇哦给你说,”伸手指指襁褓里的小家伙,“据说脾气随容苏明长,该是个记仇的。”
“如意,你记仇么?”华珺图抱起如意,直勾勾和小家伙对视:“如意如意,我是华珺图华姨姨,你记姨姨仇吗?姨姨可刚给你封了个超级大红包呀!”
“”如意咧嘴吐出串口水。
王静静拿来口水巾,熟稔地帮如意擦去流到下巴的哈喇子,认真看如意脸色,“花小六,你闺女闹过黄疸没?”
“闹过,”花春想放下酒杯,捏起根黄瓜丝吃着,点头道:“刚生出来三四天时候就闹过一次,前几日又闹起来,吃了好几服苦药才泛过来些,哦,那药今天都还没吃完呢。”
王静静道:“我就说,如意这小脸儿颜色有些不太好。”
“说心细还得数咱们静静心细,”刘凌给自己倒杯酒,很不顾形象地横起二郎腿,“我就看见如意被华珺图戳得脸蛋红红,唉,这当了娘的人就是不一样,是罢静静。”
“要你来说风凉话,”王静静似嗔非嗔瞪刘凌一眼,“你三年生俩四年生仨试试,保管你光听娃娃放屁都能听出来他肚子里啥毛病。”
刘凌捏俩酒杯,晃过来递给王静静一杯,自己灌进去一杯,“我倒是想生啊,只可惜和孩子没这个缘分,我那位婆母前两年还骂我两句母鸡不下蛋,这两年,呵,已经给我后院塞了仨腰细屁股大能生好养活的了,如今我院里倒是正好凑够桌麻将,省了我一人在他乡无聊。”
刘凌当年执意远嫁他乡,如今便是在外吃尽苦头,回来歆阳也是没法和爹娘说个一二,唯恐自己的坎坷徒给二老增添烦恼。
王静静闻言叹气,一口吃尽杯中清酒,这些年来,她的委屈苦楚何尝少于好友刘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