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官爷上门来办事,容苏明作为受害人自然不能推脱。
便是这两拨公府人登门后,“容苏明已经可以见人了”的消息就以光速传了出去。
很快便有人抓紧时间上门来探病。
看了门房小厮扎实送来的拜帖,容苏明简单挑出几份重要的,将这几位请来起卧居草草见了见面,匆匆说了几句话。
会客这种事,绝没有见了第一个而不见第二个的,虽然知道很多人都是借机来和容苏明拉关系的,但人情世故这种事还真是不能任着性子来。
待见的访客愈来愈多,花春想深知容苏明捱不住,便挺着肚子出来唱了个大红脸,拎着鸡毛掸子将人都赶出了容家。
起卧居里:
退下所有人后,花春想开始用酒给容苏明擦脚踝,“我仔细瞧拜帖了,那些人都是些与你非亲非故,十七八都仅仅是生意上有点往来的,今次被我那般不留情面地赶走,回头待你痊愈之后,你自己找他们赔礼道歉去。”
“那是自然。”容苏明歪头看着坐在卧榻边的人,唇边攒了笑意。
在给她擦揉受伤脚踝的过程中,那只素净的小手每往燃烧的酒里伸一次,她心里就跟着紧张一下,生怕这丫头一不小心烧着手。
“你跟谁学的这个本事?”她问。
花春想头也不抬,道:“我祖母,她的本事则是跟她祖母学的,家传手艺嘛,传女不传男,传孙不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