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想递上容苏明的棉衣,笑靥如花道,道:“我难得这般温柔,瞧你分明顶受用的,如何就受不住了?”
诚然,花家香六姑娘在闺中时,就是个温婉乖顺的丫头,但凡是与她接触过的人,无不夸她温柔贤惠。
容苏明穿好中层棉衣,下卧榻来深深看了眼花春想,压低声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着:“你如此,我总得忍着把你再按到卧榻上的冲动,所以说受不住。”
“……”花春想到底还算年纪小,这种露骨的话听得她羞涩难掩,慌忙扯开话题,不敢再与容苏明对视:“煮腊八粥用的生肉都挂在粮仓的梁上,一会儿你爬梯子上去割一块。”
见花春想这副模样,容苏明忍不住将人拥进怀里,额头抵额头,揉着那温软的耳垂,问:“凭什么我上去取,又没比你高出多少,再说,万一迦南将肉挂得很高,我够不着怎么办?”
“你怎么怎么没高出多少,人家高出一指宽都是高呢,何况你高出我半寸!”花春想将脸埋进容苏明颈间,用力嗅着那似有若无的奶糖香:“我瞧过那些生肉,挂得不算高,你踩梯子绝对够得着,而且我问过迦南,他说你偶尔也会自己去弄点肉下来自己做饭,今次休想找借口偷懒。”
“不偷懒,不偷懒,”容苏明使坏地把人往怀里按了一下,后背实实在在挨了花春想一拳,这松开手笑道:“我去穿衣服。”
花春想得了允诺,满意地去那边倒水洗漱,藤壶里装着昨日夜里灌的开水,今早用温度正好。
待花春想洗过脸,站到旁边的小木桶前净牙,容苏明穿好衣服从衣屏后出来。
她挽起袖子过来洗脸,花春想扭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