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切的动作都是‘倦’,但我真得把事情说清楚。
“我把她惹生气,你不是得哄吗?”
“我需要哄吗?”沈菁反问我,仿佛真是个求知欲强的学生在请教。
我抓了抓脑门,困扰难以找到恰当的表述,就真的直肠直说的话“我觉得你有点装了。”
但显然不能这么说啊,我就换了一种基于事实的表达:“昨天我把她惹生气,你哄了,给人把衣裳拢紧,然后还拨了领子出来,温言温语说一些安慰话。”
沈菁拢着眉,一脸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提这个,提这个有什么意义的表情,“昨天解释过了,条件反射,没什么深意,以前习惯了这样做,现在知道不妥会改变。”
那我怎么说?
没有旧情在,在喝醉时你会闹着找她?老早之前,喝醉的时候说要去找夏洛,把我当成夏洛给亲了。你还为她学做菜、收纳。她一来,迫不及待把成果展示给她?
这叫没什么深意?
我肯定不这么说。
“我们能不能别(第四声)扯淡,坦诚相待好吗?”但也没好到哪去,有些急躁,咬字加重,还有点想吵赢。
她恨不得立刻揍我一顿,愤怒地把一支笔往我身上掷了过来,随后气愤难当地转身离开,甚至连她重要的笔记本都没顾得带走。
我捂着被她扔到身上的笔,指着她离开的门,想跟我妈唏嘘两句气性好大。
但我妈那眼神……应该不至于是鄙视吧,鄙视我干嘛?
我承认我话可能说的还不够妥当,以至于她的生气超乎我的预料,但是大方向来说我的论述并没有偏离事实的轨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