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理解,她没说,我猜的。
要她说清楚很难啊,她那嘴跟锯嘴葫芦一样不松口,全靠眼神和神态传递,我跟她熟了才能猜个模糊,换个刚认识的一定被她搞得晕头转向。
“她不走呢,我怎么办?”我问沈菁。
我放弃我那种直接有效的招数,去向她寻求一种更绕更费劲的方式。
沈菁叹了口气,放下键盘,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夏洛,你走吧。”
这么干脆?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我摸着下巴开始怀疑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
“我不!”
“我今晚很忙。”
“我又不吵你。”
“可是嘉乐已经很累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她今天白天喝了酒,刚才又吐得很厉害,晚上她需要早点休息,应该给她一个安宁的环境。”
“我又不需要她招待我,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就坐这里,不说话不动,不影响你们。”
我真的怀疑我思路跑得很偏,开始渐渐不确定起来。
“夏洛你能不能别这样?你知道嘉乐让你进门已经很大方了,你要学会尊重别人的感受。”
那倒是,按照我现在的角色我是沈菁的现任,没见过现任能把对方前任留家里这么晚了还好声哄回去。如果按照现在对舔狗的定义,我可能得被颁发个锦旗。
“那你尊重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