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多停留,我干嘛和她打招呼,我赶着换衣服,甚至在晚上沈菁回来以后我都没告诉她。

“感冒了吗?”沈菁下班回来,走过来,轻轻地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很温柔,神态很紧张。

她的手指触及着我的额头,感觉就像一块冰块。我妈也摸我额头来着,她的手心温温热热。由此可见两点,沈菁体寒,和我发烧得厉害。

桌子上放着我量过的温度枪沈菁拿起来给我叮了一下,随后在看到屏幕上的数字时她变得更忧虑了,“你怎么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裹着床被子坐在沙发上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别装硬,不去看医生会越来越严重的。”她觉得我不听话,着急地就要扯我的棉被,想给我穿外套。

“我不想看医生。”我淡淡的说,并且裹紧被子。

“听话,看了医生才会好。”沈菁哄我。

我继续抵抗,“打针怎么办?我不要,我害怕。”

她拉着我的被子,语气和神态都极具耐心“也不一定要打针,我们听医生的话。”

我翻起眼皮,就是“不要”“不想去。”

她晃着我的肩,贴着我的耳朵,软声软语地哄得人极其舒服,“别这样嘛,要听话的。”

我笑出来了,决心不逗她了,“我其实已经打电话给熟悉的医生了,刚在他那里打了一针,还拿了药回来,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

沈菁“?”

“逗我玩?”沈菁瞪瞪眼,一副被欺负了的柔弱模样,声音却不见恼。

“今天不逗了。”我这样说,“下次还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