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商量,“那我这么孝顺,作为奖励,能不参加相亲了吗?”
他眼球上下溜我一圈,啥也没说,双手背身后走了。
我右手中间那根手指,觉得竖起来不礼貌,弯下去又窝囊,正不竖不弯拧巴的时候,我大嫂喊我,“嘉乐……她们说的没错,你很适合走酷那一种风格,加点铆钉,皮质的元素,或许不错,你过来我们给你搭一下。”
我这些嫂子们怎么说呢?我喜欢的东西她们很不感兴趣,她们很喜欢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比如现在,她们给我介绍的某知名皮革时装品牌,款式多么经典,品质多么无可挑剔,穿上多么拉风,我亦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甚至还想,相亲结束是不是给小朋友们带点超市那种超大的彩虹棒棒糖,或者其他可爱造型的糖果,也或者俄罗斯白巧克力,和其它新兴甜品。
肯定是垃圾食品啊,因为我又不常来,一年来个两三次,还不能带头吃点‘垃圾’?
总之在我心里,相亲没那么重要,义务完成这个过程就行。
我都想通了,来都来了,他们的热情也摆在这里,我不大好泼冷水了,但肯定也不委屈自己,去肯定去,结果导向抓在我手里嘛。
“哎呀,不要搞了,我出门自己找师傅理一下吧。”对于发型我有一点点小坚持,因为她们不仅要给我烫卷,还要给我挑染。我不是特别保护头发,但我觉得挑染两撮放在颈后有点太野了……吧?
我不大习惯,就想着自己搞。
我大嫂坚决不同意,两臂抱着,眉头拧,“你又找街边的师傅?我去你家玩的时候……一言难尽,你有一栋楼的人,怎么理发还找十块的老头,这能剪出什么信仰?”
剪个头发还得有信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