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寒止,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抽刀出鞘,莲瓷含混不清地骂了两句,提着长刀就追出了门。
躲起来看热闹的弟子见状纷纷撒腿就跑。
莲瓷见他们逃窜的背影,狠狠将刀插进地里,而后跃上院墙,守着里面两人。
“方才路上人多眼杂,我怕露出破绽。”
寒止轻轻攥着时璎的衣角,“我没事的,你看啊。”
她说着就要坐起来,眼神无辜,乖顺得让人不忍责怪。
“为了我,不值得自伤,哪怕今日你身份暴露,我大不了就辞了掌门之位,私下助新掌门站稳脚跟也不是不可以,我不在意这个名声。”
时璎摁住不老实的人,“躺好。”
她很清楚,比起所谓的掌门尊名,她更想要的是寒止。
“不过是逼两口血出来,不打紧,歇片刻就行了。”
时璎摸着她的脉,所幸没有大碍,只是真气稍有些混乱。
这人刚刚虚弱的模样都是装的!害得她吓得魂都丢了!
时璎虽知寒止是不得已,但还是气不过,惩罚似地将人揉了个遍。
寒止求饶不得,须臾就被治得服服帖帖。
她乖乖躺着,任由时璎替她顺气,以及为所欲为。
“你也觉察到不对了吧。”时璎脸色微沉。
寒止点了点头,“且不说今日的事情,前几日的流言,就足够蹊跷了,磨镜本就不常见,怎么我们刚回来,就有了此般风言风语?茶水打翻的说法更是荒唐,不过是有心之人找了个由头。”
时璎不会容许除了寒止以外的人轻易触碰她,更别提擦领口,翻衣襟了。
“还有我的身份,今日见他这般肯定,显然不是情急之下,出口污蔑,他一定知道什么,或是从某一处听到了什么。所幸早晨出门时,我怕多生变故,带了这把机关匕首,否则,还不好脱身。”
寒止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