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戒真没有明言认可,但也不似方才那般反对。
“如今名义上,你还是时璎的徒弟,是掌门首徒,这功夫就不能落下,门中传言已起,有些话确实不堪入耳。”
戒真不知寒止的身份,更不清楚她的身手。
“怎么当上掌门首徒的,还不是勾引来的!”
“卖肉的!”
“没想到咱们堂堂名门正派,竟出了这般下贱的人!”
“……”
寒止知道这些话。
“你需得用真本事让他们服气,这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时璎身边,也不至于让时璎受人指指点点。”
戒真到底是自私的,他的心意都藏在最后一句里。
不要让时璎平白受人侮辱。
本不愿多计较的寒止动了心思,她也不想这些风言风语继续传下去,骂她无所谓,但骂时璎不行,绝不能让折松派上下认为他们的掌门是昏庸浪荡之徒。
“是。”
寒止已然盘算起这事,醇酒灼心,戒真灌下几口酒,再次看向寒止时,又恍然觉得眼熟。
着实像一位故人。
那眉眼间不经意展露的冷意与凌厉,简直神似。
但戒真也没有多想,这位故人与他早已是形同陌路了。
“罢了,吃菜吃菜。”
戒真忽然觉得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