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璎也好不到哪里去,半辈子的心跳都砸在这里了。
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单薄的里衣落下,轻而易举地融化了坚冰。
寒止腰腹间的酸痛须臾得到缓解,她虽还僵着身子,但已经不是因为痛了。
时璎坐得板正。
寒止微抿唇,面上红晕散不尽,“时璎……”
“怎么了?”
时璎的腰背,挺得比常青竹还直。
“你、你再下去一点。”寒止小声说。
“啊!好。”
时璎是动了,但只是动了动自己的小指。
寒止喉咙发紧,变扭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一把抓住时璎的手腕,拉着她向下。
拉着她找。
“是这里。”
“!”
两人各顶着一张大红脸,半晌都没再开口,直到寒止哑声说:“多谢。”
只有耗用自己的真气才能一直维持这样滚烫的温度,而这些纯烈的真气颇有分寸,丝毫没有逾矩冒犯。
寒止心里清楚,是时璎在有意操控。
习武之人最看重自己的内力气劲了,她竟用在这种地方……
寒止将脸侧向时璎的腰,藏住了笑意。
时璎垂眸盯着她清瘦的侧脸,扯来毯子盖住她腰腹及以下,“睡会儿吧。”
“好。”
毯子恰好也挡住了她的手,于是——
将刀擦得发光,莲瓷这才返回车上,她一把掀开帏裳,而后瞪大了双眼。
她眨眨眼,又猛地将帏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