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瓷不明所以,但也跟着跳下了马车。
“呦——”
“是两个小娘儿们啊!”
为首的山匪面上淫|笑藏不住,“还是舞刀弄枪的烈性子,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硬几时!”
莲瓷朝掌心吹了口热气,偏头对时璎说:“把他留到最后。”
时璎摩挲着剑柄上的白玉,“好。”
寒止疼得不敢动,借着厮杀声的掩盖,她轻哼了一下。
长刀劈破四溅的血珠,冷锋无影,削铁如泥,莲瓷出手也很凌厉。
时璎一直在马车旁徘徊,余光中斜扫来一刀,她眸光微动,偏身将人踹到莲瓷跟前。
那一脚正中心口,方才还出言不逊的男人连喘气都困难。
莲瓷迅速解决掉四下的活口,她没有再追逃窜的山匪,只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男人。
“不是要看我能硬几时吗?看啊!”
莲瓷眼神轻蔑。
“饶、饶命……小人错了!错了!”男人吓得结巴。
莲瓷不置可否,她这人机灵,但心思不深沉,爱恨喜怒,若非必要,绝不遮掩。
此刻,厌恶就明晃晃地挂在她脸上。
于他这样的男人而言,之所以会调戏素未谋面的女人,张口便唤“小娘儿们”,是因为粗俗野蛮就凿刻在他的骨髓里,卑劣下贱就流淌在他的血液里。
他不是知错了,他只是怕了。
莲瓷只觉得可笑。
她颊边缓缓绽开两个小巧的梨涡。
“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