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念了两段,她就明白,这是旷世难得的宝贝。
待时璎再出山洞时,全身上下的伤都已经痊愈了,那一日打擂,她没有输。
自此,时璎也再没有输过。
时璎就这样想了很久,后来,她想到了寒止。
浴房中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
寒止的回应比她的唇瓣更柔软,热雾中的纠缠让人欲罢不能,有好几个瞬间,时璎都生出了要同寒止摊牌的冲动。
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时璎自己否定了。
寒止让人上瘾,也就能让人上当。
时璎到底多疑,再一次打消了要对寒止坦诚的念头。
突破内力大关,才是头等大事。
想要寒止听话,南都宝物小箜篌便能做到,恰好南都蛊门的门主三日前来了请帖,大可借参加大典之名,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宝物。
届时,寒止就会乖乖听话,突破内力大关就是指日可待。
时璎默默打定了主意,尚未完全动心的人还是太冷酷。
莲瓷将所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寒止。
“银针冲的不是时璎的命门,那人八成只是想让她受伤。”
寒止细细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她蓦地想起时璎的邀请,“也许这人是想拖住时璎去南都的脚步。”
莲瓷心中生疑。
“这些年隐退江湖的掌门人不少,折松派次次受邀,可时璎极少亲自出面,我记得,折松派与南都蛊门,没有什么交集啊,这次又为何要去?”
她隐隐觉得,时璎憋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