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曲连舟眼睛落在书简上,随口一应。
“嘿嘿,加一月工钱就告诉你。”
曲连舟抬头瞧了他一眼,“那你还是别说了。”
阿音讨价不成,一语被噎,难受的紧。也是祂自己没出息,到了嘴边的话祂可是憋不住,脚一跺,心一横,“诶呀,我在袭春楼看见封君柏啦。”
曲连舟眉眼微抬,“谁。”
“封君柏,谢有晴的亲相公啊。”这话说完,阿音忽得一个激灵,眼珠提溜,转口又道,“想知道他在袭春楼干了什么吗?只要一月工——”
“烟花之地还能做什么,用你说。”
“诶,别侮辱人啊,他可不只是去寻欢作乐,嗯嗯啊啊的。”
“是嘛。”
话说阿音进了袭春楼,就叫了个姑娘做陪,台中歌舞正欢,小酒一嘬,小菜一吃,乐得逍遥。个把时辰过后,兜里的银子逍遥的差不多了,就该撤了。哪知起身时不小心撞上一人,阿音是何人,只瞧一眼,便认出了封君柏,好奇的天性让祂悄么声随在了后边儿。
公子哥儿就是有钱,封君柏径直进了涎春厢。若扒在门口偷听可太显眼了,不过幸好这厢房在顶层,梁上君子还是好做的。
封君柏进了厢房,里面早已有人备好酒菜等在那里,那是一个全身被黑斗篷罩着的神秘人,那人与他没说两句便给了他一个金丝玉璧的丹盒,随后在他耳边密语一阵。
封君柏似是了然,点了点头,而后那神秘人便消失了去,是没有走出涎春厢,就在屋内消失了去。封君柏将东西收好,不多时,又进来一个女子,抱着琵琶弹了几个小曲。
“封君柏长得人模狗样,我还真以为他坐怀不乱呢,谁曾想,他挑起人家的小脸儿,亲得那叫一个猛啊!是家里的饭不香吗?偏要出来解温饱。”阿音抬头回想当时画面,“那叫一个风驰电掣,猛兽出笼,香艳绝绝,你侬我侬,嗯嗯啊啊——”
“半月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