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扶兴已然无所顾忌,只要是出现在他眼前的人,一个不留,全都得死。
电光火石,刘三爷刀势不停连连劈出,叫扶兴如何都进不得身来。
扶兴这陡然增长的内力应与所服丹药有关,其效用与搏天血祭一类功法相似,皆为耗命之道。
不过一瞧便知,这丹药始终为外物,驱之无节制,半分余地都不留,可见下乘。就扶兴那身板,又能挨过刘三爷金刀几回。
孟子语思绪不停,一边稍手将小风扶了起来,她瞧了瞧臂上爪痕和那黑色细纹,幸好小风在发现异状的时候就马上将穴道封住,不然在摸不清那池中之物的情况下,可是要遭一番罪了。
金刀利爪互不相让,缠斗不休,不过一会儿,二人身上便都带起了红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扶兴后力之不继便逐渐显露出来,连刀之招一出,扶兴节节败退。
刀锋直击面门,扶兴一爪迎上,“唔”三爷金刀生生穿了咽喉,他没有想到这一刀攻去,对面之人竟不闪不避也没有出招,直接叫利刃穿过。
扶兴也没有想到,他本不应该死在这一刀之下的,就要使出的招式,它如何就被阻在了半空,那痛击在手上的飞物越过刘三爷,扶兴看向了那神色冷漠之人。
“生辰纲在哪里?!”刘三爷急问。
血色喷涌,扶兴一手死捂着脖子,一手指向孟子语,“你”口中支吾,却是再也说不出半字来,血如瀑涌,轰然倒地。
“喂!喂!”刘三爷巴拉已经成为尸体的扶兴。
“三爷莫急。”孟子语安抚道。
建康城,北当巷。
马蹄踢踏,前有开道,后有侍从,龙纹宝驾被众人拥着进了那宽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