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露骨的调戏一番,公子越立马吓得后退两步。
“失礼了。”刘三爷将她扯回,不好意思道。
“小庄主,今儿是托了你的福,我可有段日子没尝着这味儿了。”三爷将她提溜回桌时,她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摇了摇手中的酒壶。
老夫人拉着沈熙闲话,嗔怪二女儿连亲弟喜宴也不参加,几年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每次都是拿书信打发,不知她在外边过得可好,是胖是瘦云云
几位剑主大人落座一桌,却只有什野一人杯不释手,自己喝得没趣了,便想拉上身旁的几人,问伏一,伏一摆手,拒不饮酒;问唐齐安,唐齐安摆手,直言酒量不行;再问沈昌黎,沈昌黎摆手,瞧着女儿眼色。
别人喝的是喜酒,什野喝的倒像是苦酒,好生有趣。
公子越逐桌敬酒,几巡酒过,却没看见他今日最该感谢的人。
眼神搜寻,几番无果,便想作罢时,听得身后有人说到,“庄主可是在找我?”
公子越回身一看,正是他在找寻的谢氏大小姐。
此时,轻纱已不在眼上,灰色的瞳孔中映照着点点光亮,一时错愕,他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否真的患有眼疾。
收回神思,公子越说道,“谢姑娘今日解围,越,没齿难忘,此后若有差遣,直言便是。”
“庄主客气,谢氏与藏剑山庄之前或有摩擦,但那已是过去,如今,我代表谢氏,与藏剑山庄交个朋友。”谢有晴娓娓说道。
“谢姑娘是个清明之人。”说着,公子越摆起酒杯便要敬她。
哪知谢有晴抬手拦住,“庄主,新婚之夜,酒若是喝多了,小心误了正事。”
公子越一愣,知晓其意后,嘴角一抿,含笑道,“谢姑娘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