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触碰,公子越顿觉一阵酥麻,唇间轻软,一边的表妹见状就要冲上来将他们分开,公子越将表妹意图尽收眼底,故而一手环住阿谨的腰,笨拙得给予回应。
表妹看见二人相互亲热,一下变得难堪,哭唧唧得跑了出去。
见表妹离开,二人便恢复到往常的状态。
“对不起,我有些冲动了。”阿谨低下眉来。
“道歉的话该是我说才对,是我将你留在这里的。”
公子越将酥油饼放在盘子里,推到阿谨跟前,眼神无处安放,“今日刚买回来的,你尝尝。”说罢,慌慌张张逃离了那个屋子。
公子越总是能回想起他与阿谨初见的场景,在建康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阿谨跌跌撞撞,偏就撞进了他的生命里。
他将虚弱的她带去了医馆,公子越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没有离开,或许,在她的身上,同时看到了孤独的自己罢。
有些事情,她不说,他便不问,在那个小小的医馆中,他们达成了一项交易,他给她栖身之地,她帮他挡婚姻之事,她也不是不好奇,只是他们之间就是有这样一种默契,不说,便不问。
表妹哭哭啼啼跑去老夫人那里告状,说阿谨是个狐狸精如何如何,勾引表哥如何如何。
老夫人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一边安慰表妹,“芯儿不哭了啊,我明日就将她赶出去,只有芯儿才是我认准的儿媳妇,旁的人想都不要想。”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了安心,有这样一棵大树撑着自己,还怕什么呢。
表妹做样抽泣两声,抱着老夫人胳膊,“还是姨母对芯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