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走到阿谨身边,大致瞧了瞧伤势,看到除了右手掌心的伤口外,好似并无其他伤口,“我的人在你这儿受了伤,这伤若以三倍来还,此事便可作罢。”
闻言,一持刀壮汉走上前来,眉梢处有道疤,便是杀死老张头的持刀恶人,“人是我绑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冲我来。”
殷焱见状,欲要制止,忙道,“休要放肆,藏剑山庄的剑岂是你能受得住的。”而后看向公子越,又道:“刀剑的债,自是刀剑还,越庄主的剑,我来受。”
公子越见他这般痛快,便也直截了当,“藏剑山庄有五把剑,今日我只带了一把。”
话音刚落,便见什野朔流拔出剑来,向殷焱处突进,而后,剑又入鞘,一切都太快了,谁都没来得及看清。
殷焱的额头、喉咙处慢慢渗出了血,胸口处衣衫并未破损,却也颜色渐深。朔流剑果真是快剑,怎么个快法,此时殷焱已深有体会。
见此场景,公子越便也不再责问,“此间事了,殷帮主,好自为之。”说罢,公子越带着人便离开了。
濮城一客栈中,公子越处理着阿谨手上的伤口,一边听着墨姚讲述原委,过程之中一言不发。而什野朔流被打发去送张姑娘回家,现下还未回来,
他心里明白,阿谨此行,不过又是竹篮打水,徒留一伤。
只是有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司徒慎竟是碧楼朱雀使。那藏剑山庄一行,可还有别的目的。层层疑问,涌上心头,百思不解时,转念又想起一事。
他打开包裹,拿出一个长匣子,递给了阿谨,阿谨打开匣子,眉间一瞬微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