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肩膀微沉,似是呼出一口气去,干咳了两声后,随即说道,“那你可知他是何背景?”
公子越不紧不慢,舀了一碗姜茶递给阿谨,“碧楼楼人。”
阿谨接过姜茶,抿了一小口,眉眼未抬,“你瞧那司徒慎,可像是会行凶之人?”
公子越用手托着下巴,半倚在桌上,“我看不像,若是他,大可不必在试剑礼上救下谢小川,多此一举。”看着阿谨喝了姜茶,公子越接着说道,“今日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名叫孟安的白衣少年,瞧着就像名门子弟,不知在碧楼中是何地位。他二人此来藏剑山庄是子语先生授意,来送礼的。”
阿谨放下碗,“哦?”
“我看过了,是一个只玉笛,质地上佳,不过我也用不上这等雅物,改日给你拿来好了。”公子越将碗收起。
咳咳忽得又是一阵咳嗽,公子越见状忙得拍了拍她的背,良久之后,方有缓解。
“你这身体不宜劳累,要不今日你先歇息,我明日再来。”
阿谨捂着胸口,待气息渐渐平复,“公子且慢,我有一计。”
是夜,撷芳阁外。
“墨姚,好好守着她,这几日庄里不太平,你要寸步不离才行。”
“墨姚明白。”
公子越正要迈步离开时,忽然想起一事,转身又问,“她还有看那块面具吗?”
“少爷知道的,那半块白玉面具姑娘从不离身,只是近些日子似乎看得少了。”墨姚如实答到。
公子越心下了然,“嗯不用送了,回去吧。”
墨姚躬身,目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