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安排些人手去母亲和嫂嫂那儿,莫要让庄里的事惊扰了她们。”公子越吩咐道。
“是,庄主。”
说罢,几人便前往案发之地,锻剑炉。
公子越将将行至锻剑炉外,忽有小厮来报,“庄主,谨姑娘回来了。”
公子越停下脚步,问,“现在何处?”
“前堂。”小厮答道。
公子越思量一番,“请谨姑娘先回撷芳阁,就说我晚些时候再去看她。”
“是。”小厮应声。
“慢着。”小厮正欲离去时,公子越忙得叫住,“今日之事,若她不问便罢了,若要问起,就照实说。”
“小的明白。”说罢,小厮便离开了。
是夜,撷芳阁。
此时公子越已是换了一身衣服,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眉目紧锁,频频踱步。
阿谨喝着姜茶,见到这幅景象,嘴角微勾,“公子有事?”
“无事。”公子越回道。
阿谨笑意更深,“既无事,那公子请便,阿谨要睡下了。路上奔波,可是乏得很呢。”
公子越闻言转过身来,“偏逢夜雨,我今天睡在这。”
“公子留宿撷芳阁,传了出去,平平辱我清白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