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首客气,是我兄弟二人唐突,竟不想打断了试剑礼,还请庄主莫怪才是。”司徒慎向公子越抱拳示意。
公子越伸手轻抬,“慎兄不必介怀,此次来者众多,试剑礼只一日本就不够,明日总是要继续的。”说罢,转念又想一事,便开口问道,“不知慎行兄师承何处,竟使得一身厉害本领,今日来此,可也是为了垓下剑?”
“庄主过誉了,师傅一生闲云野鹤,未曾出世,名讳向不外道,庄主见谅。我兄弟二人今日来,是替我家先生来送礼的。”说罢,名叫孟安的少年将手中木匣奉上。
公子越接过木匣,“先生?可是碧楼的子语先生。”。
“正是。”司徒慎道。
公子越愈发觉得琢磨不透,平日里藏剑山庄与碧波烟雨楼无甚往来,就连试剑礼的请帖都没有发出,碧楼此礼缘何,怪哉。
“如此,便请慎兄代在下谢过子语先生。”公子越道。
“庄主之意,慎一定带到。”
“今日天色已晚,二位兄弟若不嫌弃,便在此休息一夜如何?”
“我兄弟二人连夜赶路,确是疲惫,那就叨扰了。”
夜里风凉,孟安睡觉觉着冷,便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隐隐约约听见有雨打窗,滴滴答答,睡梦中却也不甚在意,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