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汐转着老板椅看向落地窗外,这个城市的水泥风景依旧冰冷华丽,但她不再是往日那个冷漠的人,所以看什么都带着温柔的色彩。
凝视空际无云的蔚蓝,她陷入短暂的沉思,转而拉开了办公桌旁的抽屉,那色彩叫人无语的对讲机总能在第一眼辣目。
亦或是心境的变化,在丑不拉几的搭配下,竟看着看着就顺眼了。
她捣鼓着笨重的对讲机,也不见一张有用的说明书,这玩意儿该怎么用来者?
明明就那几个按键,偏偏试不出声音,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那炸裂神经的歌声再次响起——‘咦哟喂!啊酷嘭哒!咦哟喂!阿库拉玛卡卡,我只喜欢你,阿库拉玛塔塔,我只喜欢你’
手忙脚乱的摁着所有按键,终于把聒噪的机器关掉,苏屿汐再次气愤的把破玩意儿丢进了抽屉了。
果然,还是这么容易招人厌!
可是我想顺应你的一切呀,哪怕那不是我喜欢的东西,哪怕它于我而言是如此多余,哪怕
没办法,我爱你,于是爱屋及乌便成了合情合理。
赶在晚高峰之前,纪南岑兴致勃勃的驱车回到家里,她贼头贼脑的环顾了一圈,确保屋子里只有她一个活物,方才松出一口气。
迅速闪身躲进客房,从衣柜里拖出了行李箱,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迟疑的拉开了拉链。
蜜月时为爱鼓掌准备的小玩具,像关了太久禁闭的小精灵,以一种场面失控的气势破闸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