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放你下来就是”纪南岑走到右边的石柱,抽自己心爱的匕首,麻利的切割着麻绳。

赞达朝着季颜好心提醒着:“你别激怒她,对你没好处的,不然”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记惨烈的嗷嚎,纪南岑割断了绳子了。

失去了绳子维持的平衡,季颜脑袋朝地,宛如大摆锤在空中飘荡了几下,最终狠狠的撞在了另一边的石柱上,顷刻间,鼻血倒灌如潺潺河流,连嘴里也跟着溢了出来。

她以倒挂的姿势贴在柱子边,没了狂妄的态度。

纪南岑走到她面前,就着刀背抵在她的脸上,故作好意的提醒着:“要不我把另一边的绳子也给你割掉?”

季颜的脸上糊着自己的血液,狼狈之极,她苟延残喘的反问着:“你究竟想想怎样?害我害得还不够惨么”

“惨?”纪南岑拔高了音量,她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季颜,转身看向苏屿汐,“老婆,她说她很惨你觉得她可怜么?”

其实纪南岑不需要苏屿汐的回答,她还是选择将绳子割断,让季颜以脑袋着地的姿势狠狠摔下。

季颜匍匐在地上,脑袋被撞得嗡嗡疼,她用尽力气抬头看向苏屿汐,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求生的稻草,努力朝她爬去。

凹凸不平满是沙砾的地面,将她的衣服划拉出大大小小的口子。

纪南岑陪在她的身旁,看好戏般假模假样的鼓励着:“加油,加油,你很快就能爬到屿汐的身旁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