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韫气得原地跺脚,“为了逃单不要命了!?”

纪南岑笑着理了理外套,没心没肺的调侃自己,“毕竟我爱财如命嘛~”

回到寥无人烟的旧城改造区,纪南岑独自漫步在蜿蜒不见尽头的巷子里。

这里曾充斥着朴素的人间烟火,如今一砖一瓦只剩死气沉沉的冰冷。

苟活一生的路灯,终于不再点亮微弱的光芒。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纪南岑黑影在乱窜”巷子里回荡着纪南岑胡编乱造的歌曲。

深寒的冬夜,伸手不见五指的巷道,寂寥的孤身一人,只能靠哼鸣来慰藉。

厚重的人生,披上了孤独,怎么看都是如此的单薄。

纪南岑就算闭着眼,也能找到院子的路,只是莫名的漫长,莫名的遥遥无期。

直到无数个拐弯后,她终于静静的矗立在小院门口。

像是鼓足勇气,纪南岑拉开没有上锁的铁门,没有富贵吠鸣,没有金花叨耳的咯咯哒,没有她心心念念的冷冰沁。

这里更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荒漠。

径直走到二楼的转角处,当初陆之默炸毁的门赫然出现在眼前,既讽刺又萧瑟。

纪南岑能想象苏屿汐在面对可怖的绑架时,有多么的无助和害怕,她踩着破烂不堪的门走了进去。

好在属于自己的童话世界和武器房安然无恙。

被酒精麻痹之后的清醒很短暂,特别在步入童话世界的那一瞬,身体与精神的双重乏力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