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韫冷笑着抖了抖肩,对纪南岑的嫌弃简直是震耳欲聋,“你该去去角质层了。”

“哈?”纪南岑摸着自己的脸,好烫,她便借着手背的冰凉反复的揉着,“我皮肤好得很,才不像你们,天天包养也瞧不出什么好坏。”

“说你脸皮厚,你还以为我在夸你,莫不是喝点儿酒把人喝傻了?本来就蠢得很”秦韫翻了白眼,抬手勾住纪南岑的后衣领,逮着她往酒吧楼上走,\"别磨叽,跟我走。\"

纪南岑步履跌跌撞撞,扶着拉杆吃力的往上爬,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少步台阶,直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寒风驱散了几分醉意,沉重的双木门被工作人员拉开,酒吧顶上的露营露台闯入她的视野。

“不是吧这就是你隐藏酒单的小彩蛋?”纪南岑并没有感到惊喜,反而裹紧了外套,缩着脖子揶揄:“该不会是想把我扔到外面冷风吹?感冒发烧你负责吗?”

“少废话,滚过来。”秦韫没给好脾气,见小财迷不肯挪步,便朝着她身后的两名工作人员使眼色。

纪南岑本就重心不稳,忽而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抬到了露台。

秦韫坐进露营椅子里,很快便有人送来了毛毯保暖,她裹着毯子舒舒服服半瘫着腰身,也不多说什么。

纪南岑踩着铺在地上的鹅卵石,扶着跳疼的额心叽叽歪歪:“我特意来买醉,你偏要让我清醒,你是跟我过不去吗?”

“你知道的,波尔总是料事如神,大概是猜到没什么去处的你会来我这儿,所以早就嘱咐过,让我看着点,果不其然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