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赞达盯着挡风玻璃外看不见尽头的崎岖山道,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和陆之默一样,陡然聊起了过往。
“你呢?你讨厌在pa-40的生活么?”
“莫名其妙,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段承霈想要的是什么。他想取走我的命,想要覆灭本国区域的pa-40组织,想要从你妻子那里夺走一样贵重的艺术藏品。这三件事编织出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干又极为合理的计划。”
赞达这个没有情感的男人,总是波澜不惊的陈述事实,仿似一切都与他无关。
纪南岑变得愈加不安,因为谈话里,提及了苏屿汐。
昏迷不醒的苏屿汐,哼着小曲的自己,牵起爱情红线的富贵。
一切又回到那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怅然的叹息,纪南岑喃喃自语着:“可是后来,段承霈并没有再找屿汐的麻烦,我以为这件事已经翻篇了,怎么会旧事重提呢?我也没有听她提及过关于收藏的细节,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一件雕塑品,叫做神明信仰,本世纪最伟大雕塑家的遗作。”
“不就是一件雕塑么,犯得着大动干戈要死不活的讨这么个东西?”纪南岑单纯的诧异,想不明白,一个雕塑怎么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对呀,对于我们这些粗俗的人,它只不过是石膏堆砌,毫无实用价值的东西,有什么好追求的呢?我也想不明。”赞达双手枕着脑袋,表示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