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默抬手摁住她打电话的动作,想着瞒也瞒不住,早说晚说都是说,干脆摊牌了,“是白清让。”
“什么?”纪南岑又炸了,反复确认着:“你勾搭的是我那善解人意,人美多金,十次相亲,次次失败的白小姐?”
提起白清让,陆之默的眼里不自觉的浸着柔光,连回答的语气都渗着蜜意,“是她,但勾搭这个词用的不恰当。”
纪南岑不淡定了,拍着桌子勃然大怒:“陆之默你真行!不仅挖走我的优质客户,还把人家挖到床上去了?”
纪南岑叉着腰在陆之默面前来回踱步,想不通又开始嚷了起来:“行业规范守则第一条,禁止跟客户产生任何雇佣关系以外的关系,这规矩是你定的,你现在良心不痛吗?”
“你先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纪南岑气愤地坐进沙发,如果眼神能杀人,陆之默大概也就死了百来次吧。
陆之默无奈的摊着手,“这事要怪还得怪你,帮人相亲留了小尾巴,不然我也赶不上她这趟船。”
听她这么一说,纪南岑的愤怒又被点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把人家相亲对象打了,那男的气不过来找茬,发现你是冒名顶替的,非要拉着白清让扯皮,还把她的车胎全扎爆了。”陆之默简述来龙去脉,不忘说教:“要不是我偶然遇见,你知道后果有多危险吗?一再跟你强调,做事做全套不要留尾巴,怎么还是学不会?”
“行吧,我承认错误接受批评,但是一码归一码,你跟白清让纠缠不清,这事怎么说?”纪南岑不依不饶,越想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