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妃一顿，表情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老鸨赶紧开口：“这么多年的姐妹了，就不用唤什么沈妃娘娘了，多生分啊，反正我不叫。”

“噗嗤，我也受不起您这一声沈妃娘娘啊。”

一众姐妹好不容易聚一次，都谈的十分尽兴。

临走，沈妃几乎将自己所有贵重的饰品、胭脂水粉都分给了姐妹们。老鸨是最后一个走的，在门口沈妃又将她叫住，“当年要是没有你，我也活不到现在，这镯子你就拿着吧。”顿了顿，沈妃朝外面的天空望去，神色不免担忧。

老鸨反握住沈妃的手腕，“镯子我就不收了，有空就回来坐坐，你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呢，可不要忘了我们啊。”

等她们都出宫之后，笙离回来时就见自己的母亲倚做在门边。

“母妃”

她没说话，只是让笙离在自己旁边坐下。

瑟落喝久了就觉得自己有点迷迷糊糊的，轻靠在慕何的肩上，轻声说着：“你是喜欢我叫你何姐姐还是乖徒儿啊。”

“都不好，你就叫我阿何吧。”

“为什么啊。”瑟落抱着自己怀中的酒壶，“我觉得还是何姐姐更好听。”

“那你还问。”

瑟落把酒壶放下，钻进慕何的怀抱中，望着她的下巴偷偷亲了一口，“想问就问了咯。”

瑟落的脸颊微红，可能是有点喝醉的原因，瑟落微张着嘴巴，眼睛也有些迷离。

慕何看着她这副样子，突然就很想亲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