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我一样努力的自救,努力的攀爬,仅仅靠一双早已血肉模糊的手掌向上行进,因为没有人拉他们。但长久的徒劳会使他们放弃自己乃至放弃生命。
抑郁患者不是个体,是庞大的数字。所以这本书细读下去,会发现那些日记里所写的文字并不单指个人,而是一个群体。
情诗不是诗句,而是我想在文字里给予的力量。
用‘一万字’是因为在全文里爱这个字出现了一万次,一万字情诗的深层意思,是一种救赎。”
话音落下,室内长久平静,半晌后掌声如雷霆。
主持人接洽:“哦,我明白了,您这本书是写给抑郁症群体的。”
简琳纠正道:“不能说是写给他们,是主要面向他们,是希望以我的微薄力量让他们对生活更有期待。”
她的回答很从容,新书里是一篇篇日记,是她看到的事情和风景,她用温暖的笔触将情感扩大,赋予风景生机。
她没有直述为这样群体写作,因为她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目前将自己脱离开。
她向赵菁看去,正撞上一个相当满意的表情。
想来这是赵菁的设计,如果没有这样的环节,大多人会以看人间百态和寄情山水间的洒脱来解读,只是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故事。
也怪她写得隐晦,不借此机会说出来,她还需要单独再发布一条动态解释书的内容,或者等学者们共情和解读。
这时台下举手的人更多,简琳却垂下眼睛没有看向谁。
她已经找到了来捧场的张熏妍还有和玫含,方才在后排瞧见胡星雨跟郭白樱,沈寒梓迟迟没见踪影。
怎么没来?还是没有座位,在后面站立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