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节奏拿捏地极其有趣,像说菜色,又怕被人正当成菜来听。
若是放在以往,沈寒梓定然佯装不明,然后引导简琳把藏住的话说出来,寻一份羞怯的乐趣。
可她今日不想那样做,她开始心疼简琳总会包装的语言。
她原先预想回来之后会是怎样的烈火焚身,怎样自室外到室内,怎样去与破晓的黎明同步震颤。
可自她踏入屋内起,只想一刻都不松开地拥抱简琳,就那样简单而踏实地抱着。
到头来,竟然是由简琳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滑入的吻抵在口齿间,吞没难以听清的呢喃,似乎在说话,又说不出声。
绵绸落地,被角翻卷。
有人的十指抓在枕边,从捏在边角,到掐入棉花里面。
唇再一次吻到唇,意外撞到振翅的蝴蝶,在慌不择路的扑腾着。
距离拉近,几乎重叠,魔术的奥秘又被人拆穿了去,仅有配合的人知晓为何能在视觉上表演一出消失的指节。
明是处于冬日,却像丰收的秋天。
“沈寒梓你先等一下”简琳也想寻个喘气的间隙。
“等不了。”这谁等得了?谁家屋顶工修房子盖一半跑路?工程已开,务必到施工结束。
温柔嗓,急雨音,配合甚密。
某人心满意足,忘乎所以,给小猫干半翻起,安抚着后背,见简琳没什么不适,沈寒梓才后知后觉的放心。
好一会,沈寒梓下滑,与简琳对视,认真道:“你好像从来没说过爱我。”
简琳微楞,“没说过吗?我说过吧”
“没有”沈寒梓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