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可恨在这里,分明感情深厚,却总有人在受委屈。
她话里没太多责怪,就是极具感叹,作为简琳的多年好友,总想替简琳说点什么。
“不,就是我错了。”沈寒梓怅然低语。
屋内的暖气令两人一进门就去了外衣,可她此刻四肢僵硬,手脚冰凉,如同落坐在寒天的冰窖,使得呼吸艰难。
“哦对了,你知道我跟郭白樱去她家里,是在哪里找到简琳的吗?”
沈寒梓机械性的转头向胡星雨看去,她喉咙被堵得说不出话,但她迫切想要这个问题的回答。
她想要知道,是在哪里?
在冰凉的地面?在大开的窗边?
开阔的天台?还是在摆满刀具的厨房里?
提及此事,胡星雨忽觉可笑,但大不过她嘴边极致的讽刺,她没忍住一声冷哼,语调慵懒散漫,却在逐字强调:
“在那个挂满你衣服的衣柜里。”
衣柜???
怎么会是衣柜?
她踉跄背过身,没有再听下去的勇气。
那个衣柜并不大,她几乎可以想象简琳要把自己怎样折叠起来才能缩在里面。
沈寒梓强撑的最后一角砖瓦在顷刻间崩塌殆尽,来时路上一点一点堆积起来充当门面的阵仗,到此便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