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喝,还能怎么品?
沈寒梓一手借力将简琳翻转过,置于诺大的办公桌上,桌面的文件纸张被带落到地面。
另一手将酒杯稳稳荡荡握在掌心里。
简琳只觉自己出现在桌面的过程太过顺滑,就好似提前预演好多遍,才能一步到位。
酒杯送到简琳面前,却在一股力道里被迫倾斜,装不住的浓厚香氛瞬间倾溅。
滚珠奔走,润物有声。
“我衣服”
晕染了色,同脖颈开始显色的皮肤一般。
空置的酒杯落在地面,伴随一声浓郁蛊惑的音调:“衣服脏了,就不要了。”
简琳半推微醺的人,愈发要说不上话来:“不是让我品酒吗,怎么临了换成你了”
她可真是丁点味道未尝,被当送上门的白兔。
沈寒梓撩开嘴角,眼中不多的朦胧里,藏着清晰澄澈,“因为馋”
她可是最爱酒的人。
酒水升温,入口添了甜而香腻的感觉,绕舌的触感似乎比淌过舌尖滑落内腑时还要缠绵。
红酒总难叫人大醉,但恰如其分的微醺会将人控在余有最后理智的状态。
桌面冰凉,简琳有些难受,她似乎想抓住些什么,却无数次抓了空。
枝干痉挛,云雨滔滔。
“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就是换杯子都不够装呢”沈寒梓的疑惑由笑意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