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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性敏感,遇到一点事就可能会把自己封闭起来,会像个刺猬一样,你不会想要个刺猬的,你会受不了的。”

简琳在陈述,述说事实。

她也害怕,在沈寒梓身边久了习惯了那一份温度,会无法再被抛下一个人生活。

沈寒梓微叹,去将人抱紧,她宽大的手掌盖在简琳的后脑。

声音添了十足的暖意,能融冬日的冰。

“你不是刺猬,至少呢也是玫瑰。我选择爱玫瑰,就爱它有刺,就如同若我爱刺刀,我会更爱它削铁如泥,而不会惧刀锋尖利。”

她喜欢得从不是那一抹鲜艳与绚烂,而是一束完整的花束,不止是刺,它有根有杆,有花有叶,还有深入泥土的根茎。

她的玫瑰一直驻扎在她干涸的原野,本就是世间绝无仅有。

沈寒梓撑在侧边,凝视着低着头的女人。

“或许我可以吻你吗?”她问。

她此刻很想吻一吻眼前这个,总会在感情面前一次又一次陷入自我挣扎的人。

简琳如她所料,抬起了头。

可根本没有到回答的那一刻,沈寒梓已经俯身上去。

方才那个问题好像失去了意义,显得多余。

简琳没有动,由沈寒梓贴着她,在逐渐升高的气温里闭上了眼睛。

但沈寒梓很快退开。

“我去洗了。”她指腹按住简琳的嘴唇,眷恋地看着,又说:“有点困了。”

简琳睁开眼却没敢看沈寒梓,顺着作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