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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当这样的情绪来临之际,我竟然无法正视,无法控制,无法拿十足的理智来表达。

我自认能捕捉人细微的心思,没曾想也会有一日自身陷入迷宫里。

作为医者我想救她,但我必须承认,我作为自己想去爱她。

可我好像错过了她,还要说违心的谎话。

说不喜欢她,会是我这辈子所言所讲里,最荒谬的回答。”

合页前的最后一笔拉得很长,似笔尖不舍离开触及许久的纸张。

这支钢笔恰时没了墨,卡在最后一字,不多不少。

“呵”郭白樱的自嘲在寂静室内迸发。

说来,是她胆小,是她活该。

灯光熄灭,再入夜色。

次日,换好药后,沈寒梓推着轮椅带简琳出了医院。

两人一晚上没睡,简琳疼得睡不着,吃了止痛药也不管用,沈寒梓陪着简琳聊天分散注意力。

好不容易给简琳哄睡着了,她在一边打瞌睡砸到简琳身上,两个人都醒了过来。

简琳起床气上来,给自己气哭好半天,沈寒梓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个小耳坠出来才把人哄好了。

幸好魔术师都有日常在身上藏点东西的习惯。

一来二去,两人都精神的不行,一直到有个小护士来送早饭,两人吃过后,才又休息了会。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简琳叫沈寒梓一并躺在床上贴着,醒来的时候两人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床被子,还贴心的没盖住她的小腿。

可能是小护士来过了。

换了药之后,简琳被沈寒梓推出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