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我怎么才发现,我的‘绰号’还挺多!”我嬉笑着,“趁乱”将她环入怀中。
她意识到形式不妙,竟“欲纵故擒”,有意一头撞上我的前胸:“想说你狡猾得像只狐狸,可惜你脚底又稳当得可怕……”
“既然你都能做不识水性的‘鱼’,那我为什么不能是不‘脚滑’的狐狸?”我偷偷偏过头,吻了一下她的眼角。
“诶,学长?”
我和她仍在简单地亲热,却只听得穆晓鲤怔怔地伫立在原地,好似不着边际地喊了这么一嗓子。
我和她这才猛然回神——幸好,我们也只是稍微搂搂抱抱几下什么的,况且都是女子,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有谁刚刚过去了吗?”我重新牵好最爱的宝贝,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
“嗯,”穆晓鲤不紧不慢地应声道,“是我们大学的一位学长,别人也是硕博连读,大学毕业一年多,现在还在我们大学读研究生。”
听着男孩这一番“娓娓道来”,我心头却不由得一紧。
根据他的描述,我的记忆却在库存中自动检索出这样一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