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太棒啦!”
“不但是有名的教授,还多才多艺呢!”
“咱就是说,吟吟人不一般,品味更不一般啊!”
我不光听到了大家对于小鱼鱼发自肺腑的赞叹,还注意到了她脸上昂扬着的自信。我相信她这时一定是快乐的——无论她这一刻是否还在意我“不在场”这个问题。
而这场戏,则应该告一段落了。
毕竟,我和她至今还未真正意义上地同台。
我于是将“管控”现场的工作再次交还给后台老师,屏息悄然从大屏幕后蹑手蹑脚地钻出——麦是挂好了,但并没有打开。我在暗处,对着向我投来惊异目光的一部分观众,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等快步绕过舞台边缘,我便又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此时歌曲已进入尾声,我隐然听得她歌声中的波涛起伏——若她还留意着我,这也许就是她在表达隐匿的爱意吧。
“你是我的风,远去了珍重,才懂……”
熟稔的歌声,熟稔的背影,此刻却以一种朦胧的方式,不断变幻交织,显得陌生、迷离,又虚幻。
“宝贝,唱得真不赖嘛!”暂且不论台下观众此时脸上的神情,我只顾上前一步,以“出其不意”的方式,轻柔而果断地环住了她的纤腰,“我才走了多久,这都快成你的专场了!”
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她先是本能地失惊了一阵子,而后竟嘟嘟囔囔地嗔责道:“谁知道你……又去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呀呀,呀!”台下骆砄“咻”地一声站起身来,尖声喝道,“鹤教授,啊不——嫂子,你忘记关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