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我轻叹道,“你自己准备不周,怎能赖在我身上?”
我察觉到她在黑暗中正一点点逼近,而我已贴近墙根。我无法再躲闪,只能任由她牢牢地抱住我的一条胳膊。
“小鱼鱼,算我求你,你就答应我,跟我走好不好?”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衣袖,在我肘关节上方来回地蹭啊蹭。
恶心至极。
“就算我答应你又怎样?”我摇摇胳膊,设法推开她,“我的身体前段时间才受过伤,我……”
“你只要能走就行……”
“走不了!”
“可你看起来不……”
“闭嘴!”
“嗯!”我听见她轻笑了两声。
周围的空气忽然间静得只剩下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她的身体也不再贴着我“蠕动”了。我疑心这份宁静是伪造的,于是偏过头一瞧,她竟已倚着我的胳膊睡着了。
终于结束了!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
再好好休息一下吧,想来待会儿该用晚膳了。赶明儿让我那“老爹”禀报一下那老皇帝,让他先把这家伙接回去,好好看着,省得她再继续纠缠我,剩下的事情则待以后慢慢来说。
“小鱼鱼……嘿嘿!”她的手臂把我箍得更紧了些。
这家伙说梦话都是……莫非她就是上天专门派来“霍霍”我的?不过呢,到时候来人了我也不管,就是要让你“暴露”了才好呢!反正这时你说什么与什么都不说,又有多大区别呢?
睡了,到时候再说那些吧——还有,但愿没有噩梦再相伴了。
诶,wait a ute(等一下),是我的错觉吗——为何我感觉这床,它一簸一簸的呢?而且我耳边还有轰隆的呼啸声,听起来像是风声。
越来越奇怪了——我身下的东西好像换了,不再是柔软的床榻,而变得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