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翠美走到了一栋楼前,按了单元门上的一户人家的门铃,对了几个暗号便进去了。
章如晨本来怕生疑,走到了相邻的一栋楼,看到妈妈的身影消失了,一阵懊恼。
这个单元她一个人都不认识,进不去。
罢了,下次再来吧。
正打算离去,却看到有一个地下室窗帘拉得很严实,本来应该昏暗的地下室却反常地开着灯,尤其是和旁边的一对比,就显得更加明显和异常。
章如晨思考了一下,妈妈那么开心,大概率是打了麻将,而这个地下室,很可能就是临时打麻将的场所。
想通后,章如晨记下楼号和单元号,并拍了照片,随后回家。
路上的时候,章如晨就报了警。
以前没有疫情的时候,警察对大多数麻将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娱乐活动难以定性,只有玩得特别大才会被抓起来。
现在不同,聚众打麻将违反了条例,警察必须得管。
好说歹说就是不听,她管不了,那就让警察去管吧,她累了,没有空再和妈妈吵架。
即使章如晨是为了妈妈的健康着想,怕她因为打麻将聚集可能会传染上,可人家不听,她管不了,报警也是逼不得已。
接到报警电话后,管辖章如晨所住小区的片警很快就过来。
警察看到十来号人聚在一个小小的地下室打麻将,脸当场就是一黑,对他们一通批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