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去首都的时候,一直在做家政,每次都能有几百块钱,攒的多花的少,现在已经攒了几千了。
妈妈试图跟她要钱,她就是不给,捍卫住了自己的小钱钱安危。
钱包有钱的感觉,比起穷困潦倒,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
担心瞿妍卓会发现她在做家政的事,便一直还在收着每天发过来的钱,倒是一直隐瞒地很好。
冯汝知那里倒是没有隐瞒,毕竟瞿妍卓钱都花出去了,哪怕只是宣泄情绪,都比自己闷着强一些。
而且她的病既是心病,又是生理性疾病,说出来冯汝知才能更好地帮助她。
章如晨很清楚,只有离开家,或者妈妈能挣脱牢笼,她才能获得解脱,她的病才能真正地从根好。
但现在妈妈并不认为自己有病,她也不敢真的不管妈妈。
妈妈上次的心脏骤停已经让她吓怕了,她很害怕会失去妈妈。
就当她贪心吧,什么都想要。
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什么都得不到罢了。
她想好了,她能承担这样的后果。
代价,贪心的。
又到了每周去首都看病的时间。
周六晚上的时候,章如晨躺在瞿妍卓的肚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新闻。
又是肺炎的新闻,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如果是一般的疾病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多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