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与她的梦想没有丝毫的瓜葛。
如果要一直这么做下去,恐怕忘了梦想也不是没可能。
年与时驰,意与日去。
如今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只觉残酷且悲哀。
这几天除了日常做的这些,还增加了一项活动,和妈妈一起去麻将馆,看别人打麻将。
只有在这个时候,妈妈才会安安静静、专心致志地看,没有狂躁,没有辱骂,更没有推搡打骂,只是被麻将吸引着注意力。
每一天都被吵得头疼,对麻将炙热的氛围里,只有她格格不入。
想拉妈妈回家的时候,总是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有时候走到一半,妈妈便会挣脱她,又跑进了麻将馆里。
再想拉她回去的时候,有个肚子很大的老男人说:“你这孩子,真不懂事,你妈想耍就让她耍会儿,天天就是让看一会儿,又拉回去了。”
“就是了,打个麻将有啥,玩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现在哪有不打麻将的人?”
三三两两的声音传进了耳朵,环境太过嘈杂,章如晨没分辨出来是谁发出的声音。
竟是都在指责她不懂事。
困惑弥漫上章如晨的心间,她做的难道错了吗?
“你松开我胳膊,我想玩,我不想回家。”任翠美尝试把胳膊从章如晨的手里拉出来,却没成功。
“你又不会玩麻将,你留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