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依然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在心里埋怨辅导员不该管闲事,写什么检讨,道什么歉,害他趴桌子上抄了一个多小时才抄完,为了做出道歉的戏,还得在空间设置仅辅导员可见,他做人真累啊。
他也在关注着网上的动态,很多人在声讨他,要求学校处分他,但他从未接到辅导员或者学校的消息,估摸着他自己应该没什么事,之前在辅导员办公室痛哭流涕的不安早已经消失殆尽。
晚上的时候,临床医学部教生理的副院长和在隔壁985做教授的太太都叫来了自己带的研究生们来家里吃饭。
饭间,陈嘉望故作什么都不知情随口问道:“姐姐们哥哥们,最近大学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研究生们对老师家里的小孩印象都很好,爱学习有礼貌,从来没有因为家长的威势而为难过她们。她们每次来也喜欢和他分享一些学校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偶尔还会带着他在学校吃饭。
“我们学校有,有个女生被造谣,有个男的说她被老男人包养,说得特别难听,最后澄清了。”副院长的研究生a说道。
“现在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个男的,随便造谣太混蛋了。”副院长的研究生b点头接着说道。
另外三位985的研究生频频点头,表示她们也知道这个事,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
“造谣?”副院长和陈嘉望异口同声说道。
副院长只知道最近学院打算处分一个学生,但完全不知道因为什么,处分这一块不完全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大多数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知道一事就能少烦心一会。
“这个事还能在网上看到吗?”早就看过的陈嘉望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