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个个渐渐地都离开了校园,走向了社会。
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学校里孤单地活着,像一只肮脏恶心的虫子,在校园里蛄蛹来蛄蛹去。
我的叛逆也随着网络、年纪、无止境地谩骂殴打变得越来越重。
我不再参加任何的集体活动,不屑和人交流,三天两头就和爸妈吵一架,骂人越来越脏,烟抽得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好几次抽完味儿没散干净,被我爸妈混合双打,可我就是不改。
慢慢地,我学会了用伤害自己躯体的方式来解心里的苦闷。
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女孩或者男孩用小刀把身体割得全是伤口或者烟头烫了左一个右一个烟疤,莫名地,我开始着迷。
第一次拿起小刀的时候,是我又一次被刘秀萍打完,当时还是比较犹豫的,我拿着小刀的右手整个手都在颤抖,在左胳膊上比划了一次又一次都没勇气下手。
我放下刀狠狠地扭了自己大腿根一把,一不做二不休,狠下心直接下了手,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那么重,血珠一颗颗冒出来的时候反而会有些兴奋,紧接着我又划了好几道,心里有一些变态的快感传到了全身。
这种事并不会只发生一次,每次我心情烦闷的时候,都会用这种方法来解压。
但是,它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少,我越来越不满足。